古往今來,天津都是塊出名人、育名角的寶地。清代天津詩人梅小樹寫過一副對聯,早年間,這副對聯一直掛在鼓樓之上,上聯是“高敞快登臨,看七十二沽往來帆影”;下聯是“繁華誰喚醒?聽一百八杵早晚鐘聲”。可見,天津的內涵一直是有音有形的。
每個城市都有自己獨特的味道,這種味道就是文化,長久釀製,幾經積澱,民風烘烤,民俗蒸煮,最後脫坯定格,就成了這座城市的魂和脈,就成了這座城市的名和印,有節律地跳動着,有標誌地飄揚着,有痕跡地刻畫着,這纔有了那些界內約定俗成的論斷:北京唱,天津紅;要想紅遍天,先過天津關。
爲什麼?
因爲天津人懂行,聽得清門道,看得出破綻,這種慧眼可非一日之功,非久經薰染,無法參透。而欲薰染,必有熱力,必有香氣,這就要仰仗天津衛的兼容、雜糅和多元。你看她,高天熱風,南北交陳,中西合璧,只有這樣的土壤,才能孕育出喜性的楊柳青年畫,俏皮的泥人張彩塑,招搖的風箏魏風箏;才能玉成那麼多的歌唱家、曲藝家、書畫家。
有人說,一座城市的文化內涵是表現在博物館裏的,那麼,天津版圖上新近崛起的一隻“白天鵝”把這種內涵鋪陳到了極致,這個造型前衛的建築滿“腹”經綸,15萬件各類藏品靜靜地講述着渤海明珠的昨天。
天津博物館是個縮影,在她身後,還有近百個文化館、科技館、博物館、公共圖書館,這些都在印證着天津這座歷史文化名城不虛此號,她們,像一顆顆經年凝成的琥珀,包裹着文化的光澤,並且時時地照射着成就她的城市。(馬宇彤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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